陆风不禁又是一阵无语,一改玩笑,正色道:“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何行刺青山宗主了吧?”
熊二莲眼中闪过一抹思虑,挤出一丝笑意,“一时兴起,弟弟便当姐姐贪玩好了。”
陆风脸色一沉,自是明白熊二莲是在有意回避着,不想拖累自己的缘故。
恰逢屋外传来管事同巡逻弟子谈话的声音。
陆风威胁道:“我冒了那么大风险救你回来,你若不肯说实话,我可就要喊他们进来调查调查了。”
熊二莲一怔,虽知陆风此般威胁更多的只是装模作样,但在听得外头巡逻弟子谈及加强戒备之类的话语,还是起了几分害怕。
人一害怕,便是容易泄露心事,寻找慰藉。
熊二莲思量间小声开口道:“行吧,你非想知道的话就告诉你吧,其实,此行我来这宗门,是为了来报杀父之仇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!?”陆风故作惊容,“你是说青山宗主杀了你父亲?可我一路所见所闻来看,青山宗主好像不似滥杀之人啊。你可是有什么证据?其中可不要存什么误会啊?”
“自然是有!”熊二莲咬牙切齿道:“我父亲身上的伤势均是受他迫害所致,现场那么多他所留下的剑痕也都可以作证,还有父亲那黑镰上更是钩下了那狗贼的一角衣衫!”
陆风脸色一凝,回想同廉泰和的那一战,若真被有心之人所布局利用,栽赃陷害的话,对他不利的痕迹实在太多太多了。
单是廉泰和丹腹处那带着杀意的一击,便是无论如何也洗脱不了嫌疑了。
更别提还被廉泰和留下了带着血迹的衣衫一角。
可,这些都不是毙命的存在!
陆风皱眉追问道:“不知伯父致命伤是在何处?”
熊二莲带着几分痛楚的捂着心脏,眼中尽是愤恨,“父亲被那狗贼一剑穿心而亡!就连魂识都未曾来得及逃脱。”
陆风一惊,若说是内伤而亡,陆风或许还会怀疑会不会是因自己缘故,但此般一剑穿心的伤势,让他已是确信,定有人在背后布局陷他于不义之地,甚至是陷整个青山剑宗于不义之地。
究竟是谁在背后谋划的这一切?
秦家?孙家?亦或是君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