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老一少两人奔驰到李遥一众之人的面前,似乎已是油枯灯竭一般,均是轰然跌下马来。
李遥将手中的马缰递回锦衣少年,疾步上前将那老人扶了起来,紧接着又去将那已然凭着一丝内息强行坚持着的中年大汉,也抱在老人的身边。突地又伸出手指,将中年大汉大腿之上伤处的足三里,大钟,三阴交,阴棱泉,阳棱泉几大穴道点去,立时止住了那喷流的鲜血。紧接着,李遥又回身盘坐在那老人的身前,双手抵住那老人的两大天枢穴道,立即度过一丝丝的内息。李遥见自己的内息进入到那老人的经脉和丹田之中,那老人经脉之中那空空的经脉。逐渐有了一些充盈,李遥将自己度过去的内息,在那老人的经脉和丹田之中来回冲击数次,那老人的经脉便开始活跃起来。
李遥瞧这老人的功夫似乎在人道低级八级左右。却又不敢输入真气太多,怕那老人承受不住,反受其伤。
就在李遥施救那一老一少两人之际,那三个黑衣人已然追赶了过来。那三个黑衣之人见那紫衣少年正在施救那老者,立时怒喝道:“哪里来的小杂种,竟然在此地坏我大事!”其中一个黑衣大汉,提着手中那把大刀,呼的就向李遥的头上砍来。
那两个虬髯大汉刚才见到奔驰而来的一老一少两人,均是轰然倒在地上。回头瞧向马上的小主人,见小主人点了点头。正准备上前施救一老一少两人,却突然间看见那牵着主人马缰的紫衣少年,扔下马缰,呼的跃上前去,将那从马上跌落下来的两人。抱到了小主人的马前,又见那紫衣少年突地出指如风,点中那中年大汉伤处,立时止住了喷涌而出的鲜血,更是十分惊诧。就是要让他们这般去施救两人,均是不可能做到。
两个虬髯大汉瞧着眼前这个紫衣少年施救那老人娴熟的手法,大是赞叹不已。正在此时。又见那黑衣人一脸狞笑地怪叫着挥刀向那紫衣少年头上砍去。其中一个虬髯大汉立时大喝一声:“哪里来的狂徒,敢在此地撒野!”说着,便挥出手中大刀,向那黑衣大汉砍向李遥头上之刀迎挡而去。
李遥只听得头顶之上传来“叮当叮当”之声,那黑衣大汉的钢刀,已然被那虬髯大汉挡开。紧接着。这两人便在李遥的身前呼喝着拼斗了起来。
后面那两个黑衣大汉,见那虬髯大汉与前面的同伴打斗进来,也高声怪叫着向那虬髯大汉攻击过去。
站在锦衣少年马前的虬髯大汉回头瞧了瞧小主人,见小主人又点了点头,也高喝一声加入到那拼杀之中。
身前五人的激烈拼斗。并没有引起李遥的关注。他为那老人度过数息内息,见那老人煞白的脸上,已然逐渐红润过来。又过得数息光景,那老人渐渐睁开眼来,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,向身前紫衣少年躬身说道:“老夫谢谢少侠的救命之恩!”
李遥急向那老人躬身回拜,口里说道:“老爷爷再歇息片刻,将在下刚才度去的内息调息一个周天,便会立时恢复过来。”
那老人闭眼调息了一会儿,忽然抬头对李遥惊声说道:“老夫觉得此时经脉之中的内息,已然超过之前数百之倍,刚才所受之伤也是大有好转,得少侠如此恩赐,老夫真是无以为报!”
李遥微微笑了笑说道:“晚辈与老爷爷有缘,便会在此地相会,老爷爷不可多虑。”说着,又将那老爷爷搀扶起来,走到后面调息内伤。
李遥放下那老爷爷的身躯,回身走向那个正在打坐休息的中年大汉身前,将他身子盘膝放在身前,双掌忽地拍向那中年大汉后背之上。与施救那老爷爷一般的手法,将自己的内息徐徐度进那中年大汉的经脉和丹田之内。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,众人只见紫衣少年那双抵在中年大汉后背之上的那双手掌之上,立时冒出滚滚白雾,那中年大汉的头顶之上,也是一片热气腾腾的雾气,紧接着,那中年大汉忽然“哇”地吐出一口淤血,喘息得几声,原来已然有些微弱的气息,也渐渐缓了过来。
那个百余岁的老人在后面盘膝打坐了数息光景,只觉得经脉和丹田之中那股游动的内息,竟然十分的庞大,不仅将他的伤势医治好转,就是精神状态也是恢复如初,更是比之前还要旺盛数十之倍。
老人十分惊奇这神奇的少年,又抬头瞧了瞧眼前那一身紫衣的少年,突然间有些失神,眼前这个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。瞬时间,女儿的模样映入到了他的头脑之中,这少年怎么就长得与自己女儿竟是如此的相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