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间秘境中世界法则不全，能修到妖王已经不错了，想要修成妖圣，必须出此秘境才行。”

黑水玄蛇解释道。

越尘恍然大悟，才明白过来，怪不得秘境里的妖兽大妖及妖王居多，妖圣只有寥寥无几。

妖兽的修行与人类不同，它们以血脉为主，肉身神魂为次，血脉等越高，威压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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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成仙后，妖兽中的大妖与妖王，就等于人修中的真仙与大罗金仙，妖圣则相当于道君，成道后就称妖尊了。

眼前这条黑水玄蛇，就是一头大妖王，比太古龙象低一阶，怪不得如此惧怕它。

“是谁！是谁杀了它们？”

太古龙象双目猩红，怒声嘶吼，浑身戾气骤生，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敌人撕碎。

“知道敌人又如何？当年就已同归于尽，这么多年过去，恐怕连尸骨都不剩下了。”

黑水玄蛇苦笑，显然也颇为遗憾。

“吼！”

太古龙象仰天咆哮，发泄着心中愤懑和悲凉。

忽然间，一股浩瀚磅礴的气息从太古龙象体内释放而出，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。

这一刻，整座湖泊仿佛都要被冻结，黑水玄蛇在这股浩瀚的威压中瑟瑟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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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家伙干嘛了，怎么就进阶了？”

越尘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。

其实也不难理解，太古龙象一直在药园内沉睡，直到越尘出现才惊醒了它。

而在它沉睡期间，虽说并未进阶，但其体内的各种积累，是令人无法想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