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0章 夏红药的小破团!

飞机上的乘客,压根不知道海京机场发生的骚乱,要么睡觉,要么想办法打发时间,免得旅途无聊。

夏红棉没有回答乘务长,径直往驾驶舱走去。

“对不起,那里不能去!”

乘务长想去拉人,不过被顾清秋伸手拦住了。

“别问,也别管,我们是保密单位的人!”

顾清秋笑了笑,语气平缓,尽量不刺激到这位空姐:“和机长联系,打开舱门!”

乘务长盯着顾清秋,又扭头,从上到下打量了站在旁边的林白辞一眼,她没吭声,眼睛中全是怀疑。

什么保密单位,会用这么年轻的人?

虽然气质很好,但实在太嫩了,怕是大学都没毕业呢!

“小姐,先生,请你们坐回去,我会联系塔台!”

乘务长劝说。

以她的身份,根本不可能知道海京机场发生了什么事,调度员只是告诉她,机场进行流量管制。

所以乘务长虽然有点小紧张,但是不慌,大不了换个机场降落,反正只要航空燃油足够,就不怕。

“如果你们不听劝,会被终生禁飞……”

乘务长警告,只是话还没说完,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,满含惊恐。

那个穿西裤白衬衣系红领带的女人,不知道做了什么,只是抬手摸了一下驾驶舱的门,它就打开了。

劫机两个字,瞬间蹦进了她的脑海,让她下意识就要喊出来,通知机长。

林白辞眼疾手快,一把抓在她的脸上,整个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,他正要去控制另一个空姐,顾清秋已经动了。

前冲,手刀,挥砍!

脖子上挨了一下子的空姐,双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
顾清秋顺手一接,把她放在地上,然后看了头等舱一眼,因为拉着帘子,那边的旅客看不到这边发生的事情。

“不要挣扎,不然自讨苦吃。”

林白辞警告。

待会儿飞机降落,还需要空姐安抚乘客,所以他没有打晕乘务长,而是押着她,往驾驶舱走去。

乘务长踉踉跄跄,把鞋子都踢掉了,穿着肉色丝袜的脚直接踩在地板上。

她现在汗流浃背,紧张的要死。

驾驶舱中,夏红棉已经控制了局面。

林白辞完全不惊讶,以夏红棉的实力,如果连两位飞行员都控制不了,那也太丢脸了。

客机重新修正航线,朝着海京机场飞行。

“现在情况如何?”

夏红棉已经把副机长丢开,坐进了驾驶位,戴着耳机,和地面通话。

三分钟后,夏红棉详细了解了所有情况。

“海京机场,一个半小时前,污染爆发,第三科科长赵宗韶接到报警后,赶往现场,现在只控制了塔台,还没找到污染源!”

夏红棉神情平静,但是林白辞和顾清秋都从她语气中听到了嫌弃。

“待会儿飞机降落后,你们在这里等着,保护这些平民,我去解决下!”

乘务长眼睛瞪的大大的,这些人在说什么?

污染?

什么东西?难道是有人带着违禁品上飞机,被安检给检查出来了?然后又处置不当,导致了泄露?

乘务长瞬间脑补了很多东西。

“姐姐,这种小事哪用得着你出马?我和小林子就解决了!”

夏红药的性子,根本就坐不住,来驾驶舱看情况,听到夏红棉的话后,立刻毛遂自荐。

“没错,我们三个就够了!”

顾清秋微笑。

在单位里兢兢业业熬三年,真不如在大佬面前漂漂亮亮的解决问题,露一次脸,所以这种机会,绝对不能错过。

夏红棉没回应,看向林白辞。

“小林子!”

夏红药立刻给林白辞眼神,让他赶紧答应。

“我听部长的!”

林白辞无所谓。

顾清秋听到这话,愣了一下,跟着就翻了一个白眼。

忍俊不禁!

好呀林白辞,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,也会拍马屁表忠心!

不过我喜欢!

顾清秋讨厌那种古板守旧不知道变通的人,林白辞这样子,她觉得挺好。

“海京机场人流量很大,一旦出事,影响太大,我需要你们在一个小时内,净化掉污染!”

夏红棉看着林白辞:“如果没信心做到,刚才的自荐,我可以当没听到!”

“老姐,你是不知道小林子和小鳅鳅的含金量呀,一个小时太多了,半个小时吧!”

夏红药双手抱胸,哈哈大笑,我的哼哈二将,厉害的一匹好么!

你就瞧好吧!

林白辞和顾清秋,齐刷刷的丢给夏红药一个白眼。

夏红棉摘下耳机,递给林白辞:“你和赵宗韶联系。”

夏红药乐呵呵的,压根没想过她姐姐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,顾清秋却是眉头一挑。

这说明夏红棉对高马尾的能力,了如指掌,并且对林白辞,相当赏识,不然不会委以重任。

林白辞松开了乘务长,不过这位空姐很识趣,没有乱喊乱叫,乖乖的站在旁边,眼神不由的落在了林白辞身上。

不到二十岁的年纪,居然如此沉稳,举手投足间,给人一种极大的安全感。

乘务长一直不理解,为什么一些女人总喜欢年纪相差好多的小鲜肉,她现在突然理解了。

“机场上空起雾了,没办法降落!”

机长目视到机场笼罩在一层薄雾中,赶紧告知夏红棉。

“闪开!”

那是规则污染发生时出现的黑暗迷雾,但夏红棉根本没当回事,要亲自驾驶客机。

……

塔台,赵宗韶向林白辞介绍完情况,挂了通话后,立刻接通了部下们的耳机,朝着他们一顿喷。

“一群废物,都给我快点!”

“半个小时内净化不了这场规则污染,接下来的三个月,全部参加封闭式特训!”

这个中年人眉头有一道疤痕,此时气的疤痕都扭曲了,像一条正在蠕动爬行的蜈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