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简单的宴会,实则另有目的,可太子又不好直说,只好让赖三川提起。
可赖三川刚一开口,莱芜郡的反贼代表人物张大棒槌就骂他。
这张大棒槌人高马大,嗓门也高,口齿还清晰,而赖三川虽然书没少读,但却是个结巴。
张嘴半天,脸都憋红了也没骂出一句来。
就这,张大棒槌还不满意,再次骂道。
“我槽尼玛,你嘎巴嘴做什么?是不是偷着骂老子呢,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篮子给你挤出来。”
陈宣仁实在看不下去了,呵呵一笑,摆手道。
“张大人,当众大骂,有辱斯文,还是……”
“我槽尼玛,你个老不死的胖老头,这有你说话的份吗?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也挤出来。”
陈宣仁本以为自己德高望重,这山贼出身的叛贼怎么也得给自己几分薄面,没成想会这样,顿时气了七窍生烟,脸色涨红。
“干什么?你是不是打算死这屋里讹我一笔,我告诉你,你就现在嘎巴了,我也没银子给你。”
“你要是要篮子,我可以把那个哑巴的薅下来给你。”
太子刘翎坐在主位上,看了一眼下手的顾疏影,微微皱眉,却没敢吱声,而是给身后的海公公打了一个眼色。
对于这张大棒槌,海公公也是十分怵头,不过没法办,太子都发话了,就算挨骂也得上。
“张……”
“我槽尼玛,你个死太监你要干什么?你个没篮子的人也配和老子说话吗?”
即使海公公在皇宫摸爬滚打多年,脸皮比那城墙还厚,被这么一骂也是有些受不了。
不过他还不能发作,国师虽然同意大会在药王谷外举行,但却要求每方势力最多上山两人,而且还要保证绝不可有伤亡,否则杀人偿命。
他能不能打过张大棒槌不说,就算能打过,他也不敢动手。
海公公脸色青一阵红一阵,好一会缓过神,做出一副奴才样,上前道。
“张将军息怒,小人是想问您酒水够不够,若是不够小人去给您拿。”
海公公尽量露出一副笑脸,心想伸手不打笑脸人,谁成想张大棒槌根本不干人事,张口骂道。
“我槽尼玛,你个死太监是何居心,是不是想毒死我?”
海公公不断摇头,可是张大棒槌不依不饶的就要上前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