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庆王叫了声好,拿着地契不住打量,内心权衡要不要抓了男子,抢来地契,省下那二十万银票。
抓住男子,在让男子消失他有把握,可抢来的地契要拿去找刘十九,估计最后很难说清。
若是真闹到皇帝那里,小小的京兆少尹也不敢为他作伪证。
思及此,庆王放下地契,笑道。
“这地契倒是没问题,兄台若是带了印象,我们现在就一手交银子,一手盖印信,然后让二位大人录入卷宗,可好?”
庆王紧紧的盯着一百六十三,生怕他拿不出印信,若是没有地契上最后留下的印信,那就和偷来的无异。
在庆王紧张的目光中,一百六十三伸手入怀,拿出一方小印章,递了过去。
主薄接过,染上印泥,盖到白纸上对比后,惊喜道。
“大人没错,印信与房契上的一般无二。”
“好好好!”
庆王激动的连连叫好,却没有掏银票,而是笑问道。
“不知兄台和现在住在望月居的人是什么关系?”
一百六十三闻言一惊,快步上前,趁着庆王等人还没反应过来,一把抢回房契,压低嗓音道。
“你若不要,我卖他人,告辞。”
见一百六十三要走,庆王一急,就要摔杯为号,叫出埋伏的侍卫。
可扫视一圈,竟发现杯子都被他摔没了
“来人,将他……”
庆王喊到一半反应过来,改口喊道。
“兄台留步,这是二十万银票,盖上印信,留下地契你就可以拿走了。”
一百六十三此时已到门口,猛然驻足,思忖半晌还是走了回来。
这次庆王没敢在多问,按照正式手续办了登记,交了银票。
拿着地契后,庆王立即让侍卫去追,找机会抢回来,可不出片刻侍卫就跑了回来,凭他们的三脚猫功夫,又怎么能跟上血衣卫呢。
庆王气的咬牙切齿,想想那二十万还是抵押了店铺,从钱庄借的,更加气恼。
“刘十九,你给本王等着,我要让你身败名裂,惨死狱中。”
庆王将一切不顺都怪在了刘十九身上,招呼一众侍卫,又让京兆少尹带了大批官兵,直奔望月居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