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不爽把晚餐结束,趁着要上茶具的间隙,冼耀文把两女打发走,抓紧时间跟夏洛特说了下柏青哥的事,又约好明晚到附近的柏青哥店转转,等说完,结账捎带给这孙子留了点给小费的钱,拍屁股走人求一个眼不见为静。
回到饭店,松田芳子已经在了,坐在沙发上,手里捧着一张报纸,身上穿着一件素雅的和服,整体黑色,仅有领口和袖口露出内衫的白色,脚上穿着一双分趾的白棉袜,木屐不在脚上。
大概松田芳子肯定明白冼耀文让她穿黑色和服的用意,她的脸上未施粉黛,表情肃穆中带有一丝凄婉,真是恰到好处。
冼耀文朝她打了声招呼,立即走到报纸码放的地方,在报纸堆里一阵挑拣,找出几份有战犯报道的报纸,对着照片一通筛选,最终选中了东条英机,无他,就他头发最短。
打电话,让饭店送来几张美术纸,他对着报纸上东条英机的照片,把自己的美术功底进行超频,又快又好地画了一张东条英机的素描。
房间的墙上挂着几幅画,画框有大有小,有一个画框不大不小,跟美术纸的大小相当。
这不,他画好了素描,就从墙上摘下画框,把美术纸覆在上面,弄好后,拿在手里端详,给出完美的评价。
“大嫂,过来看看。”一切就绪,冼耀文把画框亮给松田芳子。
刚刚,冼耀文的动作已经落在松田芳子的眼里,这会儿看到最终“成果”,松田芳子既按捺不住快速跳动的小心脏,也拦不住如滔滔江水的羞涩,脸上的肃穆与凄婉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绯红、潮红,各种红。
……
冼耀文是孤僻之人,也是个落落寡合之人,不喜欢走太多前人走过的路,他更喜欢另辟蹊径。
早晨。
冼耀文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松田芳子还趴在床上熟睡。
床头柜上,两个信封静静地躺在那里,一个厚一点,里面放着500张100面额的日元,一个薄一点,里面放着各种面额的美元,合计5000美元。
九点出头,松田芳子从睡梦中醒来。
睁开眼,无意识地打量一下周围,等双目能正常聚焦,她转过头,看向沙发前的冼耀文,眼神复杂地看了好一会,她蹙起眉,翻转身子,从趴着变成躺着。
还好,她并没有感觉到担心的撕裂疼痛,仅有一点不舒适。
双手撑着床,挪动一下,从躺着变成坐着,环顾四周,看到床头柜上七分满的水杯,也看见旁边的两个信封。
没去管信封,松田芳子拿起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气把杯里的水喝完,昨晚流了太多的汗,身体的水份得到补充,她感觉舒服多了。
舒爽地靠在床头沉静一会,她的注意力才被两个信封吸引过去,信封上有她的名字,明显是给她的,拿起,分别打开。
“高野君,这个信封里的五万円是做什么的?”
“月例,就是我给你的零花钱。”冼耀文说着,抬头看向松田芳子,“我在香港还有两个女人,一个有法定身份,一个仅仅是情人,每个月我都会给她们一笔零花钱,数目不太多,折算过来,不到2万円,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。
考虑到东京的物价,我每个月给你5万円,你拿了就代表伱认可‘我的女人’这个身份,不能亲近其他男人,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,不然,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你,托你们皇军的福,我学到不少惨无人道的手段。”
“什么是对不起你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