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天河尊者话里话外的意思,这两门功诀,竟是要与白苍了断因果之用,从此再无瓜葛的意思。
这甜美的也太突然了吧?我牙都还没刷呢!
只得这两部功诀,便要痛失“道君徒孙”的名分,这是何等的卧槽?
念及于此,白苍张了张嘴,一句“此二法,可得长生否?”,差点就没忍住脱口而出。
可是话到了嘴边,白苍却还是不敢在未来道君面前耍弄手段。
只能面带苦涩地躬身道:“晚辈拜谢尊长赐法!”
天河尊者已然话已至此,白苍再是没皮没脸,却也不敢再以“徒孙”自称。
话音未落,却又心痛得无法呼吸:白苍啊白苍,你怎么就不敢大胆点呢?
你咋就不敢跟旅长干一架呢?
“老爷,你这是干嘛呢?”
“小白苍多好的孩子,你怎么还能往外推呢?”
正当白苍“失魂落魄”的时候,璃龙真君却是嗔怪地推了天河尊者一把,转头又对白苍笑道:“别听你师祖说胡话,他正跟你师傅怄气呢。”
说罢,璃龙真君素手一番,一道玉光便已落入白苍的手中。
白苍定睛一看,却是一枚质地温润的玉丸,看着不过拇指大小,宛若小小的明月,内部隐隐有烟气流转。
“听闻你还精于剑道,这是你师祖早年间送我的一套剑丸,名曰:二十四桥明月夜。”
“我也不通剑修之道,今日就借花献佛,送与你罢!”
白苍闻言不由大喜过望,连忙翻身就拜,“多谢真君赐宝,晚辈感激不尽。”
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?
这真是: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啊!
“你倒是大方,什么都舍得往外送。”
天河尊者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,忍不住不阴不阳地嘟囔了一句。
璃龙真君却没理他,只是看着白苍斥怪道:“怎地如此生分?刚才不是嘴还挺甜的嘛!”
白苍闻言更喜,当即又要改口,天河尊者却连连摆手道:“慢来,慢来,他师傅都已非是我门下,师祖之说自然也就无从提起,莫要再来攀扯!”
我不是,我没有,别来沾边!
天河尊者满脸都是“莫挨老子”的表情,却是让白苍只能尴尬地愣在了当场,腰身明明已经半躬,却死活都拜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