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乎乎的林子里,只见一个类似碗状的东西,从那家伙的脑袋顶上掀翻起来,打着转转斜直飞出去。
沈北很清楚那是什么,也很熟悉那种画面,那是一个人的头颅,被子弹的冲击力截成了两半儿,脑浆飞溅的同时,头盖骨翻飞出去了。
这种极富价值和残忍的战术,对每一个见证过的人都是一个提高。
可前提是,见证了之后人得活着,才能不断提高自我。如果人一死,就什么都没了。
清理掉索道下的普通人后,沈北将狙击枪步枪挂在背上,一拍臂铠,绞盘自动卷扬,将沈北拽了上去。
回到白色水雾上层的索道,沈北仿佛感觉自己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了一样。
接着,他便顺着这条岁月侵蚀、破旧残损的索道,小心翼翼地往前小跑。
这条索道确实连着两侧的谷壁,看来当初修建架设它的人,就是想建立一条可做捷径的森林上空的桥。
过了铁索桥。
沈北径直跑了三分钟。
在一处乱石后面,看见前方大概五百米处有一个敌人靠在树干上抽着烟,一副很是悠闲的样子。
沈北有些困惑,这家伙不向着烟花炸开的地点疾行,停留在这里干嘛?
沈北调动集束火力飞盘上前探查视野。
他怀疑这家伙在等什么人。
果然。
上帝视角显示,在这个吸烟男子身后一片浓郁的草丛中,有个露着屁股的男子在排大号。
沈北摸清情况后,直接抄起狙击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