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肉在胃里蠕动,身体的热量开始疏散进脉络,沈北猎杀的渴望越发躁动,难以平复。

也许他们是无辜的,但沈北将他们想象成巴巴屠和三木的化身,那就不无辜了。

敌人白色水烟像云朵一样的战场,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来回穿梭乱窜。

还有几个敌人正在蹚水过河,试图向山顶进发。

沈北趴在湿乎乎的青草上,将眼睛慢慢贴到准星直线之上。

“砰。”又是一枪击射,子弹瞬间钻入刚刚过河的一名敌人左耳,像烈锤猛砸进去的一颗九寸钉,将下颌与头盖骨戳开。

花花绿绿的脑髓,渲染在舱门上,如发泄时的信手涂鸦。

子弹的去势不绝,炸开第一名敌人脑袋后,径直飞进正在上岸的第二名敌人脑子之中。

这名敌人的脑子如拧开一半的水龙头,流出成了柱状,倾泻进哗哗的溪水。

砰砰砰~~~

沈北面对着这些低阶的异能者,尽管使用低级子弹。

巍峨的高山峰顶,山峦叠嶂,托扶着枪声迟迟不落,可良好的稀释噪声。

急速的弹头,像勾魂使者的镰刀,锋利而无形。

沈北不停的扣动扳机,尽量击碎他们的脑袋,增大敌人的恐怖心理。

原本干干净净的河岸边,像刚打过群架的菜市场,白瓜、番茄、猪肉、鸡蛋摔烂一地,狼藉污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