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纷纷直视着沈北。
那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
这让沈北诡异的产生一种错觉,好像他成了万众目光的焦点,像是架在太阳灶上的热水壶,他要被那些人的注视灼伤了。
但沈北能看得出来,这群人在巴巴屠的要求下,都在强装淡定。
恐惧是隐藏不住的。
沈北像是回家一般轻松,每向巴巴屠走近一步,那人群便自动散开,让出一条道路。
“老朋友,你过生日也不知会一声,我这边来的匆忙,可没准备礼物。”
沈北来到巴巴屠桌前,拽了一把椅子,悠然坐下,双腿往桌子上一踏,微微抬起椅子腿,头颅高昂着,继续说道:“希望不要见怪。”
巴巴屠扔掉了一只啃的干干净净的牛腿,抬起头,声音里透着冷硬的威严:“你的礼物已经送来了。”
沈北低头打量下自己的战甲:“是这个吗?”
“你的到来就是礼物。”巴巴屠眯着眼睛:“你很有趣,比起我那手下脑袋里只有石头的人要有趣多了。”
巴巴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。
“三木是吗?”沈北双手环抱在胸前:“我觉得这家伙时运不济之外,倒是与我不相伯仲。”
“他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