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每句话都成了困住她的锁链,虽然都是陆席城的圈套,但就是让她觉得是自己做错了。
“你再哭,我不介意在车上做些别的事。”
姜沅立马不哭了,她将眼泪憋回去,委屈地低下头,只有肩膀在轻微抖动。
陆席城也放开了她,将车子重新发动,他说,“下午不要去排练了。”
“那去哪里?”她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,听起来又委屈又可怜。
“去陆家,你该找老爷子兑现他的承诺了。”
姜沅怔了怔,对啊,老爷子说要找专家帮大哥治病,难道,他没有联系对方吗?
“他应该…不会食言吧?”
陆席城笑了一声,姜沅听得出他声音里的不屑,这声不屑就意味着否定。
老爷子可能会食言。
姜沅忽然慌了起来,她顶着压力和满腔愧疚和陆南结婚,为的就是大哥能醒来。
如果老爷子食言,那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?
“他或许不会食言,最多会随便找个赤脚大夫敷衍你。”
陆席城的话又重重地给了她一击,这比老爷子食言还要可怕。
如果老爷子只是单纯的不想找,那就说明是有这个专家存在的,只要她努力求他,就还有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