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颓丧道:“下官无话可说。”
汤鹏池冲过去就是一拳砸在他的脸上!
一把年纪的老尚书力气不小,当场将兵部侍郎祁德运打倒在地。
不知断了几颗牙齿,满嘴都是鲜血!
汤鹏池低头盯着他,仍觉得不解气,一脚踢得他犹如滚地葫芦,骨裂声清晰可闻!
怒声骂道:“勾结邪道戮害百姓,老夫活活打死你都不够!”
这一脚下去,祁德运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,疼得当场昏死。
而他这一脚,也把那群官员吓住了。
有些老臣不知想起了什么,默默离远几步,好似害怕溅上鲜血。
汤鹏池这几年的脾气收敛了不少,当初却也是敢在殿上与武官互殴的狠人。
“汤尚书,你把人打晕过去,不代表能救他的命。”
楚秋却是一眼看破了这老头的心思,笑着道:“我亲自列出的名单,该死就是要死,你这苦肉计可不管用。”
汤鹏池面皮一抽,“老夫没有要救他的命,这种祸害,杀便杀了!”
他冷冷地看向那些装聋作哑的同僚,“死一个祁德运,兵部还是兵部,大离也还是大离。老夫此举,是为了告诉某些人,休要包庇自己的党羽!”
“哦?”楚秋‘颇感意外’,眼睛微亮,“看来是我误会汤尚书了。”
说完,又自责地摇了摇头:“黄江说汤尚书小肚鸡肠,当年在监察司手上吃过大亏,折了不少门生,便是一直对监察司怀恨在心。
现在看来,黄江这个小人整日谗言构陷朝中重臣,回头定要让他亲自给汤尚书赔罪。”
汤鹏池表情木然,抓着纸条的手都在颤抖。
赵相在一旁看得分明,慢悠悠道:“本想给你这老小子留点脸面,你说你急个什么劲?”
如此幸灾乐祸的话令汤鹏池眼皮狂跳,木然道:“老夫已经做了表率,剩下的呢?”
殿内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哎。”
赵相叹了口气,“夜主今日第一次上朝便要办这么大的案子,此时陛下不在,总不能真把人都杀了。”
说着,他试探道:“不如先拿人下狱?”
“赵相,你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。”楚秋疑惑道:“我说的是,这些人要死,可没有说过这些人要下狱。”
他轻笑道:“该领死的站出来领死,至于下狱,我另有人选。”
赵相满脸为难道:“这就不太合规矩了。”
“没关系,规矩是人定的,理应由人来更改。”楚秋旁若无人地对胥紫山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