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听完这番话,燕北不作任何表示,却是问道:“东湖山庄弟子欺辱的几个残缺之人,最后去了何处?又是什么来头?”
“不清楚,当时爆发冲突,我没有余力再去注意那几人,更不可能知道他们去了何处,是什么来历。
我只记得,与东湖山庄的弟子斗过一场以后,那几人就不见了踪影,许是趁机逃了。”
提起这件事,邓繁的兴致不高,摇头道:“如果楚宗师不信邓某的话,大可以找人打听,看看我说的是否属实。毕竟那天谢秀闯入我这宅子时,还有许多人亲眼见过。而我与东湖山庄弟子的冲突,也并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“这件事,老夫倒是可以为东家作证。”始终没有开口说过话的谷宿亦是道:“九皇子闯入宅子时,老夫在现场亲眼所见。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,直接出掌废了东家的根基,此事确实做得有些过分。”
“若非如此,蔺……”
这句话还没说出口。
却被邓繁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谷宿自知失言,闭上嘴歉意一笑。
燕北一直观察着邓繁的表情,心下暗忖,目前来说,此人还没有露出任何破绽,包括自己询问方才那段‘故事’当中,被东湖山庄弟子所欺压的残缺之人时,邓繁无论回答的十分自然。
她虽不怀疑这段话的真假,但她很清楚,要想做到颠倒黑白,只需隐去一两个关键信息就足够了。
那些被东湖山庄弟子‘欺辱’的人是什么身份?邓繁又是否真的‘仗义出手’,都要打一个问号。
不过就算抛开这些,她也根本不信谢秀会做这种事。
“你的故事我听完了,现在只剩一个问题。”
燕北颔首问道:“该去哪儿找到谢九?”
“以他现在的处境,想找他的人,可不止有你我。”
邓繁忽然说道:“在此之前,邓某还有一个问题,想要请教楚宗师。”
燕北的眼眸微眯:“什么问题?”
邓繁那张苍白的脸上,闪过一丝极其诡异的神态,
“楚宗师可是为了‘邪惑宫’而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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