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连忙安慰道:“师父,您别这样,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?”

纪云舟这才想起来询问江清月:“宝贝,楚言把你掉包后,你就一直住在那个别墅里吗?”

江清月点点头,忍不住握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该死的楚言,把我给麻醉后从手术室里带走。带到那栋别墅后,后他居然想利用催眠,让我忘掉之前的一切。”

纪云舟心疼地将江清月紧紧搂抱在怀里,不停地亲她的发顶,声音哽咽地自责道:“宝贝,对不起,都怪我!怪我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罪,我真该死!”

江清月紧紧地回抱着他,将头偎依在他的胸前,声音闷闷地说:“老公,不能怪你,怪只怪楚言那个变态。”

伯渠坐到仍然在熟睡的三宝床边,对江清月说:“月月,你告诉为师,那个畜生都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?”

江清月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我得知楚言要给我催眠,就偷偷地扯下礼服上的钻石胸针,掰断了针头,紧紧地握着手心里。暗暗利用疼痛的刺激让自己清醒。同时假装被他催眠成功了。”

纪云舟心疼地将江清月的双手合在自己的大手掌心里,不停地亲吻着。

江清月继续说:“我表面上装得乖巧听话,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我。所以我才有机会偷到那个保姆的手机,给老公你发信息。”

纪云舟的心一阵阵地揪痛。都怪自己把个冒牌货当成江清月,还一直呵护着那个冒牌货。而自己的宝贝却在楚言那个畜生手里默默受苦。

“对不起!宝贝,我真的该死。让你受苦了。”纪云舟的两眼泛红,他不敢想象,当时江清月给自己偷偷发信息时是多么的惊心动魄。稍一不慎被发觉等待她的就可能是狂风暴雨。

“第二次偷拿那个保姆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,没想到被楚言的保镖发现了,幸好我机灵,偷偷地跳转到游戏界面,那个人才没有发觉。”

纪云舟和伯渠两个认真地听着,两个人的心里都对楚言恨之入骨。

“直到我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发信息,我发现楚言的书房里有一间密室。于是我偷偷跟着楚言进去了那个地下室,才发现那里居然是一间医学研究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