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冥夜明显的不悦,皱起眉头道:“盛芩心诬陷王妃,对王妃不敬,让她闭门思过两个月,月俸减半。”
方白月低眉含蓄,小心试探问:“是!那王妃?”
凤冥夜幽深的眸中闪烁寒光,方白月身心一颤,连忙跪下,“妾身多嘴,请王爷恕罪。”
凤冥夜眸色收敛几分,端起茶杯又放下,那个女人不会多事,更不会做这种无聊之事,看着方白月竟有几分冷漠,“王妃不会做那样的事,况且一个妾,王妃若不喜杀了也不为过。”
方白月跪在地上,身子又低了低,她手脚不由自主的发颤,她在王爷身边那么久,她清楚王爷这是发怒了,是为了王妃么?
方白月心中染上丝丝痛意,就像有一只手紧紧捏住心脏般,隐隐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凤冥夜冷声道:“下去吧!”
方白月从地上起来,低着头一步步退出去,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,脸上的表情却那般冷漠阴暗。
夙苏都好些时日没见到凤明辰了,这一切宣示着这一切的异常,总有种不好的感觉,甚至是不祥的预感。
府里新来了一匹布料,是方白月家里送来的礼物,方白月让各个院里的丫鬟去拿。
晚上,月明星稀,夙苏在屋外赏月消暑。
聂婉儿来了颐清园,夙苏自从知道这聂婉儿对她下毒后就对她很防备,但是目前苦于没有证据还不能拿她怎么样,特别是她与皇后、太子有关系,那就是千提万防的人。
聂婉儿规规矩矩的行礼:“参见王妃,王妃万安。”
夙苏低眉浅笑:“真是稀客啊!妹妹随便坐。妹妹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颐清园。”
聂婉儿笑容温婉:“屋里热,本打算在花园里走走,不知怎么的就到了王妃姐姐这,见王妃姐姐院子里还有烛火,便来打扰几句。”
夙苏懒得和她们周旋,笑容露面不露骨:“说什么打扰,我这院子向来没什么人走动,妹妹能来,我倒是很高兴。”
聂婉儿眼中满是羡慕道:“姐姐这清净,不似芩心妹妹那热闹,芩心妹妹刚来那会,王爷公务繁忙,回来就直直去了芩心妹妹,芩心妹妹古筝好技艺,我路过时听了片刻,余音绕梁,过耳不忘。如今芩心妹妹闭门思过,王爷便留宿在书房那也不去。”
凤冥夜爱去哪去哪!夙苏这倒是无所谓,只是这聂婉儿突然过来抱怨是何居心啊?抱怨凤冥夜冷落她?
夙苏抿了一口茶,不咸不淡道:“芩心妹妹刚入府,王爷偏疼些,芩心妹妹一时行差踏错,王爷也只是小惩大诫,王爷良善,不会忘了旧人的,妹妹不必忧心。”
聂婉儿道:“王妃姐姐哪里的话,那芩心对姐姐不恭,也是姐姐好脾气,才不与她计较。其实,说句不该说的,妾入府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如此偏爱一个侍妾。”
夙苏仔细打量聂婉儿,聂婉儿长相不错,温婉动人,可惜是别人派来的细作。
夙苏故作聪明样,轻哼一声:“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
聂婉儿起身行了一礼,“王妃姐姐性子沉静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