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夙苏应下,毕竟家里出了这样的事,说出去别人信不信是一回事,笑话和议论是少不了的。
何文谦一改先前的态度,腿脚还发着软,却坚持亲自送夙苏他们离开。
走出何家很远,夙苏终于不再端着了,轻轻弹了弹银票,拿出一张千两的给玉潇,又塞了一千两给云墨。
云墨一脸懵,手里那张银票有些发烫,他就是跟来,什么忙都没帮上。
夙苏才不管他们,笑呵呵道:“好事大家一起分,千万别拒绝我得好意,我会心痛的。”
看不清面纱下夙苏的表情,但声音很浮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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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墨犹豫再三,才将银票收起。
夙苏手一挥:“我请你们去喝酒吃大餐。”
玉潇晃了晃怀里抱着的花瓶,问:“姐姐,这花瓶怎么办?”
夙苏邪魅一笑:“花瓶里的怨灵我处理,花瓶拿去卖了,肯定值不少钱。”
那是一只青花如意纹瓷瓶,若是官窑出的,定然价值不菲。
云墨嘴角微抽,他现在怀疑,夙苏根本不需要花瓶做容器装那怨灵,她单纯就是想顺这个花瓶。
云墨细细打量那花瓶一番,是官窑所出瓷器,官窑所出瓷器大多贡于宫中,每年少有几件流出,笑道:“在京中大概也就一百两左右。”
夙苏一刻都等不了,将花瓶里的怨灵封入符纸中收好,将瓶身上的血符擦干净,抱着花瓶就直奔瓷器店。
官窑上品,掌柜见几人衣着不俗,不像是来路不正的东西,也就大胆收下,当即给了一百两。
这样的花瓶在京中不算太稀罕,等来年春暖花开,他去北边行商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