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“行就是行。”
“行!”乔梁突然道。
“不行!”叶心仪不假思索下意识回应。
“哎,你说不行了,好的,我答应你!”乔梁道。
“我、你……”叶心仪反应过来,靠,被这家伙绕口令一般绕进去了,顿时哭笑不得。
乔梁嘿嘿笑起来:“小叶,要论这两片子的功夫,看来你还是不行啊,回头多练练。”
叶心仪有些恼羞:“练个鬼,谁有你那么油腔滑舌。”
“我这不是油腔滑舌,是口才。”乔梁一板正经道。
“呸,去你的口才!”叶心仪虽然如此说,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嘴皮子太溜,自己和他斗嘴皮子,从来没沾过便宜,不知不觉就被他带偏,毫无防备就被他调.戏。
想到乔梁对自己的带偏和调.戏,叶心仪忍不住想笑,随即又觉得别扭,明明他是调.戏自己,自己为何不反感呢?换了其他男人如此调.戏自己,自己早就憎恶厌恶甚至痛斥了。
好奇怪,为何这家伙偏偏是个例外?难道是因为自己和他有过那种关系?
想到这一点,叶心仪脸不由有些发烫,呼吸有些急促。
虽然是在电话上,乔梁还是感觉到了叶心仪的呼吸,道:“怎么?想了?”
叶心仪定定神,晃晃脑袋,深呼吸一口气:“想你个头,自作多情,滚——”
“好吧,我滚,祝你今晚做个好梦,最好做个春.梦。”乔梁挂了电话,想到自己在竞争报社副总编面试之前做的和叶心仪的那个春.梦,不禁哑然失笑,摇摇头,“春.梦了无痕啊……”
和乔梁打完电话,叶心仪眉头紧锁,想着乔梁今晚告诉自己的事。
沉思片刻,叶心仪接着拿起电话开始拨号,想找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内部人打听一下。
但电话却打不通,对方关机。
叶心仪眉头皱地更紧了,此人的手机通常都是24小时开机,怎么现在关机了呢?为什么要关机?难道和乔梁说的不知为何事的事有关?还是偶然?
叶心仪接着又拨打另一个自己熟悉的内部人的电话,同样也是关机。
两个人都关机,似乎不是偶然。
叶心仪突然意识到,江州肯定出了事,而且这事还不小,在这种情况下,自己不能再随便找人打听了。
叶心仪放下手机,用手揉揉额头,想着江州之前的巨震和风暴,想着那巨震和风暴都跟安哲和乔梁有关,想着此次江州不知又会迎来如何的惊雷,不知这惊雷一旦在江州炸响,是否会牵扯到安哲和乔梁,不由心里不安起来……
第二天早上,乔梁上班。
大院里的气氛一切如常,除了极少数高层和关键位置的中层,其他人并没有意识到任何事情。
在安哲办公室忙了一会,乔梁回到自己办公室,坐在沙发上喝茶,看着窗外冬日的萧败景色,脸上一副安静的表情。
虽然脸上安静,但乔梁的内心是骚动的,在骚动中带着激动,在激动中带着期待。
乔梁在骚动和激动中期待什么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上午10点,一道消息突然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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