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把那俩记者赶走了。”郑山富说道。
“没动手吧?”姚健追问道。
“没有,我之前交代过他了,他有分寸的。”郑山富说道。
“这就好,这些记者难缠得很,把人打了就麻烦了。”姚健眉头紧拧,“前些日子下来的是市里的记者,这次应该不是市里的记者了,就怕是省里的记者。”
见姚健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,郑山富不禁问道,“姚書记,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背后搞事吗?”
“要是知道的话,我就不会在这里发愁了。”姚健目光阴鸷,“我想应该是县里的人干的,就是不知道是谁。”
“我这边也没查到啥有用的线索。”郑山富跟着道。
姚健沉着脸没说话,他调到阳山县担任書记后,行事比较霸道,没少得罪人,所以姚健一时还真找不到怀疑对象,当然,也有可能他的猜测是错的,背后搞事的并不是县里边的干部,而是市里边的人。
姚健很清楚,随着骆飞被调走,他在市里边失去了最大的靠山,难保不会有人盯上他屁股下的位置,谁让他现在没有了靠山,偏偏又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,有人眼红他的位置也就再正常不过,这体制里本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将他搞下来了,这阳山县的書记一职自然也就空出来了。
不过这些也都只是猜测,姚健现在心里完全没底,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在市里边没有靠山,不论是新上任的吴惠文,还是升任市長的徐洪刚,姚健跟两人都不熟。
“姚書记,那记者的事怎么办?”郑山富又问道。
“那俩记者离开了阳山了吗?”姚健看着郑山富。
“这个我还没问。”郑山富说着,朝门外喊道,“孙大炮,你进来。”
在门外守着的孙大炮走了进来,郑山富道,“孙大炮,你打电话问问,看那俩记者走了还是没走。”
“我这就打。”孙大炮点头道。
孙大炮拿出手机给手下的人打过去,很快就回复郑山富道,“郑总,人还没走,住在咱们县里的一家宾馆。”
郑山富听了,转头看向姚健,“姚書记,您看要怎么处理?”
“这样,你让人提点钱过去……”姚健冲郑山富低声交代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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