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尚书面红脖子粗:“自古礼法便是如此,夫为妻纲,妻子只要照顾好丈夫,传宗接代生下孩子,才是他们该做的事!”
“敢问赵尚书,礼法是什么?”凤九卿声音更凉了。
赵尚书莫名有些冷,但仍旧梗着脖子道:“礼法是先贤所留下的祖宗之法!”
“呵~那再请问先贤是男子还是女子?”
“先贤当然是男子!”赵尚书这句话说的底气十足。
“既然先贤是男子,男子写的礼法当然护着男子,如此便说明先贤的礼法有缺漏,既然有缺漏那必然需要修正,既然要修正那又如何能尽信呢?”
赵尚书咬着牙道:“先贤德行皆为人所称赞,写出的礼法必然不会有缺漏!”
“是吗?吾没记错的话,大越律例这五年来都修改了十余处,你的礼法比大越律例还要精准?先贤为何是先贤,当然是因为他们已然仙逝,他们仙逝后便无法再修正礼法,然而时代在不断变化,改朝换代之后还需重新编写律例,礼法难道就不需要改写了吗?”
“还是说赵尚书愚古不化,认为前朝律例可以直接用在大越呢?”
前朝皇室姓赵,于是便规定赵姓高人一等,可如今的皇室信墨,赵尚书当然不敢应下这话。
“你,你强词夺理!”赵尚书脸都气红了。
凤九卿轻笑一声:“说不过便说吾强词夺理,那吾是不是也可以说赵尚书理屈词穷?”
“你!你!”赵尚书直接晕厥了过去。
“来人!好生送赵尚书回府!”凤九卿看了眼神色各异的众人,起唇道:“还有谁有异议?”
“就算礼法有缺,可古往今来大宾都是男子,太师冒天下之大不韪让女子做大宾,只怕是别有用心吧!”礼部员外郎愤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