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弟三没有一个回应这话的,该干啥干啥,主打一个不该听见的时候就耳聋。
公冶涟见此也不生气:“行,事情都我自己来,要你们也没什么用,收拾收拾回缘城吧,那块的地皮需要你们环保。”
艹,她可不想回去扫地,别看她在网上叭叭叭,那都是鸡汤,扫地是不能愉悦到她的。
“挨,你看你这人脾气怎么这么急,那话是我弟说的,怎么能代表我的意思?”
“那个我这几天就给你把这事办了,你先回去消消气,气大了脸上长褶子,白瞎了这张帅脸,考不考虑找个女人生个孩子啊?”
公冶涟拿起茶杯浅尝,一举一动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,出口的话就不是很友善。
“你给我生如何?”
手上精心刷好的手膜被一个用力,毁的面目全非,聂熄咬牙看向云知月:“你到底勾搭了几个?”
云知月无语,这公冶涟是个黑心黑馅的,挑拨这一手可算是让他玩明白了,难怪能和上个位面的黑暗规则当朋友。
有心想解释吧,聂熄不听啊,把她手膜卸干净,一脸怨妇的拈酸样子,扯着她上楼。
绵密且热切的吻让云知月清晰明白一件事,聂熄并没有上当,就是想借机做这事罢了。
和每一个位面的他一样,对于要她这件事永远是不腻歪的状态。
纤细手指抓紧门框,用力到指骨泛白。
云知月破碎着音调,回头看向某个不知疲倦的男人:“你……让我歇一会,我站不住了……”
并不健硕却很温暖的胸膛,抵在她凝脂的脊背上。
聂熄在背后低头噙住她被蹂躏成糜烂樱桃色的红唇,交换彼此的气息。
暧昧深吻后,才戏谑道:“这就站不住了,可我还在吃醋呢,月月想当海王也得把鱼安抚住,适当的喂食对吗?”
“滚你大爷的海王,就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,我是要给自己找多大罪受才去当海王,松开!”
“嗤,松开是不可能的,但我可以让月月省点力气。”
聂熄说着就把她抱了起来,坏心眼的肆虐,云知月本就严重消耗体力,这一会儿被刺激的瞳孔一缩,晕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