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想了想,说:“等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从白天到晚上,除了送饭,那间房门就没开过,等再次打开。
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事了。
县令回来,他们刚好从房间出来,在进衙门那一刻,衙役就跟他说了昨天的事。
他刚来到这边,就看见一个脸又肿又青的男人。
和一个下眼帘挂着黑青的女子。
刚想说胡闹,师爷一个虎扑,抱着自己的腿,跪在地上哭泣:“县令大人,你终于回来了,这新来的画师差点把我打死,你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李小鱼白了他一眼。
抬眸望着眼前这位看似正经,实则眼神虚浮的中年男人。
她礼貌地弯腰行礼:“见过县令大人。”
看着他俩这情形,县令气不打一处来。
一个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师爷,一个是上面送来的女画师,哪一个他都不能送走。
只能把两人训一顿。
让李小鱼回去休息,他单独把师爷留下来训话。
“你是不是吃饱撑的慌,她一个刚来的新人,你让她把陈年旧画全部临摹,还一天之内画完,你把她当牛使唤啊。”
师爷一边敷药一边委屈。
“我那不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嘛,你是不知道啊,周围其他县听说咱们这里来了一个女画师,个个都在背地里嘲讽我们,我那不是想着把她赶走,给你长面子。”
“谁想到她那么野蛮,敢以下犯上。”
椒长县是皇城周边经济治安最差的一个县,他们这些人都是在这里混日子。
混一天是一天,别说面子。
里子丢了都无所谓。
县令瞪了他两眼,“就我们几个烂疙瘩,她就是以下犯上,也改变不了现状,你管这么多干什么,随她去呗。”
“我不信,换个画师来,还能改变这县的治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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