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当时的场景,女暗卫至今心有余悸。
她皱着眉,说:“以前丁静无意中跟我们聊过,她羡慕那些恩爱的男女,不想当暗卫了,但组织和王爷对她有恩,她找不到理由退出。”
“她等了好几年终于等到了李公子这个机会,对我和其他人来说,那只是一个任务,她却像是在抓救命稻草,琴棋书画她和组织另一名女暗卫名列一二,最后一场是比武。”
“她的武功低于另一人,比武的时候,她一次次受伤又一次次爬了起来,同为女子,我们在台下看着都心疼,甚至叫她放弃算了。”
“她却像听不到一样,两人比到最后,都受了重伤,最后她咬牙站了起来赢了这场比拼。”
听着这些话,李小鱼想到那时丁静托着肚子伤心的想离开。
以前只觉得她是富贵的唯一。
现在看来,富贵也是她的唯一。
透过窗棂望向晴空,嘴角微微上扬,希望远在他乡的好友能和心爱之人天长地久。
仪式几乎都是在傍晚举行,为了伪装到底。
顾绯时不时就来后院看看李小鱼。
嘴上说着是想让凶手上当,实则就是他想来看,女子当作没发现,随他看。
整理了下她头上的珠钗,顾绯倚靠在梳妆台前。
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她。
他的眼神太于炙热深邃,李小鱼被盯的有些不自在,耳朵都红了。
她拧了下眉,别开视线,低语对他说:“你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,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顾绯挑了下眉,俯身捏住她的下巴。
拇指在她的红唇上轻柔摩挲,将胭脂晕染开来,声音里带着些许揶揄:“小鱼现在都害羞,一会可怎么办。”
李小鱼任由他揉唇,就着他的手,古灵精怪地笑道:“少唬我,假的,我才不会怕呢。”
说话间,温润的唇摩挲着指腹。
像绵绵的雾,令顾绯的指腹泛起一股痒意,他眼眸微顿。
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食指。
收回手,背在身后,拇指搓揉着食指,目光如炬地凝着她的红唇,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:“可我想亲小鱼是真的。”
“我抹了......”
口脂两个字还没出来,强势的阴影压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