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接着说道:“其实他本可以不用死的,他也可以拥有一个健康灿烂的一生的。”
秦老闻言就听出了凌游话里有话:“哦?怎么讲。”
凌游接着就把沈凡的故事,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。
秦老听后大手一拍身边的沙发扶手:“荒谬。”
这一举动,把屋里的几人都吓得一哆嗦。就连秦艽都不敢说话了。
凌游抬头间看到秦老的面色,那股子久经沙场的杀气迸裂而出,笼罩了整个屋子。
“我都不知道现在还有这般严重官场文化,这还是我党领导下的无产阶级队伍吗?”
秦老虽说已经退休很久了,但这些所谓的官场文化自己还是清楚地,大多数领导也知道,但人情社会,关系社会千百年来都是如此,是扼杀不掉的,所以大多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今天听到这个消息,他没有想到,这种不正之风已经能够杀人了。
众人不敢说话,秦老沉吟半晌,对周天冬说道:“向组织部汇报,让他们调查此事,如果此事属实,让河东省以烈士待遇照顾这个镇长的家属,人,不能白死。心,也不能凉喽,还有无数个基层干部看着呢,这股热血,不应该被不正之风给浇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