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听了这话,伸手指了指苏红星,想要骂人的话,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,整理一下情绪之后,凌游这才看向了苏红星说道:“首先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,立场和是非的问题,针对于这个话题,我没想到,一直到如今,还有人在纠结,到底是立场决定是非,还是是非决定立场,这两者,就没有任何的关联,那是西方人,闲的他娘的蛋疼,才搞出来的伪命题,和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一个鸟德行,我没想到你苏红星居然今天也能说出这番话来;立场就是立场,是非就是是非,二者从来没有人明确的说过,非要捆绑在一起,不是所有的是非都要和立场挂钩,也不是所有的立场都要纠结于是非中,屎这个东西它就是不能吃,需要什么立场?你告诉我这得站在什么立场上才能证明它能吃?狗的立场吗?”
说着,凌游一把拿起苏红星办公桌上的一支笔,在苏红星的面前比划了一下说道:“再说你手里的权利,就像这笔一样,这笔,我能用它写东西,也能用它画画,逼急了还能在你手上扎一个血窟窿出来,你怎么就用不好它?它用在正确的地方上,那这笔的使用权就是你的,你给它摆在笔筒里看着,想拿又不敢拿的,早晚有一天它会落到别人的手里,撒出去一地的笔油,到时候,你收拾都收拾不干净。”
说罢,凌游随手重重的将这支笔丢在了桌子上:“真有这一天的时候,你得知道,这支笔,它本来就是你的。”
凌游说完这些话之后,双手叉着腰气的大口喘着粗气,苏红星抬起头直视着凌游,想说什么,却又说不出口了。
一时之间,苏红星理解不通凌游的话,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消化。
凌游喘匀气之后,摆了摆手:“大过年的,我不想刚回来就和你争论,你自己想想清楚吧,跳出房景行的事,站在宏观的角度去想,房景行的问题,我来处理,你想明白了,明天去找我。”
就在这时,就听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随即两声敲门声响起,就见段春亮打开了办公室的门,让出位置之后,对里面正脸红脖子粗的凌游以及面红耳赤的苏红星说道:“凌书记,苏县,房副书记来了。”
凌游抬头看了过去,就见房景行此刻站在门口,沉重的挪动了两下步子,走进办公室,站在门口处瞥了一眼凌游说道:“凌书记,回来了。”
凌游没好色的看了一眼房景行,然后走到茶几处端起了已经凉了的茶杯喝了一口。
见凌游两大口就将水喝光了,段春亮赶忙上前接过了凌游手里的水杯,要去给凌游再续热水,同时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苏红星。
凌游没有急着说话,而是来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,苏红星想了想,看了一眼凌游说道:“书记,您和房副书记聊,一会有个党组会,我去准备一下。”
凌游知道这是苏红星的借口,也不阻挠,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随即苏红星看了一眼房景行,轻叹了口气,也没有说话,便迈步走出了办公室。
段春亮给凌游续了杯水,又给房景行也倒了一杯之后,便追着苏红星出去了,并且带上了房门。
凌游此刻看都没看房景行一眼,冷冷的说道:“坐吧,愣在那做什么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