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书阳拿起一旁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,随即将毛巾叠的整整齐齐的又放到了诊桌旁,始终没有说话。
片刻后,才开口问道:“从哪来的?听口音,不像江宁人。”
这人闻言没有急于开口,顿了一下才说道:“我是隔壁林江省来的。”
魏书阳嗯了一声,然后说道:“你这病,通俗点,按照老百姓平常的话说,就是上火了。”
魏书阳顿了一下解释道:“中医上讲,人有五种火,心肝胃肺肾,你这属于心火,才有了以上我说的种种现象。”
对方听着魏书阳的话连连点头,随即问道:“那先生,我这火,该怎么退呢?”
魏书阳正眼直视着对方:“心火好医,一方见效。”
对方闻言便要拱手道谢。
可还不等他开口,就听魏书阳说道:“但心病难医啊。”
对方一听这话,笑容就凝滞住了。
二人对视良久,就见魏书阳端起茶杯说道:“想治心火,我给你开方抓药,回家吃了就好。”
顿了一下,魏书阳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要是想治心病,那就得烦请你稍等一会,待我那孙儿回来,给你治吧。”
说罢,魏书阳便站了起来,背起手似喃喃自语般的说道:“也不知道我那花,给没给我浇水。”说着,魏书阳便背手走出了正堂,朝小院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