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晓才被问的一阵语塞,刚要勉强作答,女人就又说道:“还有刚刚您提到的监护权转移,这是您亲口说的吧?”
说罢,女人回头在人群中环视了一圈,然后便朝着一个与她一样,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个矮个子女人走了过去,到那矮个子女人身边,她就一把拉住了那人的胳膊,将她拉到了台下。
“这位大姐,孩子上初二,下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,家里孩子就被同校的几个孩子给欺负了,孩子的检查结果是鼻梁骨骨折,就医手术的费用,花了两万多块,大姐家里,是农村的,他家总共就两个劳动力,男人在南方打工,这个大姐一边在桃林租房子给孩子陪读,一边打零工,农村老家还有一双年迈体弱的老人,家里全年的总收入不到六万块,既要开支家用,又要给老人治病吃药,又要负担我刚刚所说的各项杂费七千多元,所以孩子被欺负之后,连就医的费用,家里都拿不出来,商量无果之后,见没人给出,大姐只好借钱给孩子看了病,毕竟作为一个母亲,她总不能看着孩子受伤不给医治。”
说到这,女人哽咽了,看着台上的何晓才说道:“三个月了,学校方面没有做出任何回应,打人孩子的家长方面没有出面解决,现在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,那些打人的孩子该上学上学,可这个大姐家的孩子却还在病情恢复中,也没有得到相应的道歉和赔偿,我想问您,既然您说了,监护权转移到了学校,那么为什么,学校不履行该负的责任?”
何晓才吞了口唾沫,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女人十分气愤,看着台上喝了一声:“回答我们啊。”
见广场内的人都被女人的话给感染了,有人义愤填膺,有人气愤且心疼,凌游便穿过人群,朝台前走去。
此时就见那女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,然后带着哭腔说道:“为啥我们给自己穿着这么严实啊?就是因为这些话我们不敢说,说了怕孩子被针对,太多家长有怨气了,可都是敢怒不敢言,我不怕,我们全家就要离开桃林了,别人不敢说,我来说。”
话音刚落,女人把头上的帽子和脸上的口罩便摘了下来,露出了自己脸,眼神直直的盯着台上的何晓才。
就在群情激愤现场的人群即将要骚动起来的时候,凌游已经迈步来到了台前。
台上的一众领导们看见是凌游来了,纷纷赶忙起身迎了下来。
凌游看了他们一眼,然后便迈步来到了台上,接过季尧递来的一支话筒,便对着台下的人群说道:“各位,安静一下,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说两句?”
众人见台上有人说话,便都将目光投了过来。
凌游没有坐下,几个单位的负责人自然也没敢落座,皆是噤若寒蝉的站在凌游的左右不敢出声。
凌游拿着话筒道:“我叫凌游,相信大部分人都听过这个名字吧?”凌游说话的时候,语气很平和,让台下的人,并不反感,且有一种亲切感。
就听台下一个人高喊道:“凌游?是市长凌游吗?”
凌游笑了笑:“是,就是咱们桃林的市长凌游啊,这个大哥说的对。”
人群中听到此话,便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响动,彼此交头接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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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晓才被问的一阵语塞,刚要勉强作答,女人就又说道:“还有刚刚您提到的监护权转移,这是您亲口说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