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亚言一笑:“如今的江宁,可不是以前的江宁了,尚书记走之后的这几年,牌都被洗乱了,如今郑书记想把牌拢起来,也是不容易,五十几岁的人了,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我都被熬垮了,何况他了。”
二人迈步离开了石头,在村里一边散步着,凌游一边向薛亚言询问了一番江宁如今的现状。
通过薛亚言的描述,现在的江宁,归根结底就一个问题,郑广平和林海平这双平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分歧,以前这天平,一边倒的偏向林海平,可现在郑广平来了,想要拨乱反正,已经有了将天平调到势均力敌的地步,所以现在林海平方面急了,急了,自然问题就浮出水面了。
下午,众人有如同往年一样,放下心里不痛快的事情,乐乐呵呵的在一起过了个新年,晚上时,村里的烟花准时齐放,凌游抬头看着天空,闭上眼睛,这一年来的种种事,仿佛过电影一般的在脑海中浮现,但也都画上了一个句号,这一年,终将是过去了。
次日一早,众人一起去了山上给凌广白还有孙雅娴扫墓上贡品,在结束之后,魏书阳便带着众人回去了,凌游则是单独留了下来。
坐在凌广白的墓前,凌游说了很多不能与人说的心里话,他很感谢凌广白能够给了他第二次生命,又为了自己和凌昀兄妹俩倾尽了一生。
临走时,凌游含着泪抚摸了一番凌广白和孙雅娴的墓碑,这才转身离去。
吃过中午饭,薛亚言便要回余阳去,凌游也跟着他的车一道去了,打算去看望一下郑广平。
抵达常委一号院的时候,郑广平家刚刚出去了两个人,看起来应该是拜年来的。
薛亚言提着六样礼盒,率先按下了门铃,没一会,保姆便开了门,见着是薛亚言,随后连忙将他与凌游迎了进来。
此时郑广平正背对着门口,站在窗边浇花,保姆便笑着说道:“郑书记,小薛来了。”
郑广平唔了一声,然后头也没回的说道:“我不是说了嘛,你明天再到单位就行,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呢。”
说罢,郑广平浇完一盆花之后,便转身看了过来。
当看到凌游就站在门口,憋着笑不做声的时候,郑广平的脸上先是愣了一下,紧接着便开怀大笑了起来。
薛亚言将礼品放在了门口的地上,然后便对郑广平说道;“我这不是给您送稀客来了嘛。”
凌游也将礼品放在了一旁,然后便笑着走了过去:“郑叔叔,好久没见您了,我是迫不及待的等明天了。”
二人一见面,郑广平便热情的拉住了凌游的手:“你这个臭小子,怎么也没说打个招呼,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,怎么着?给我个惊喜啊?”
凌游哈哈笑了笑:“您不觉得是惊吓就成啊。”
二人接着又是一阵大笑,郑广平也朝薛亚言招了招手,示意薛亚言也来坐。
三人在沙发上坐下之后,保姆便送来了两杯热茶。
郑广平看着凌游便问道:“能多住两天?”
凌游摇头苦笑道:“哪能啊,明天就得走,先去京城看看老爷子,还得去河东看望一下我岳父岳母和艽艽奶奶,这都怕时间不够用呢。”
郑广平点了点头:“是啊,这因为工作原因,想要团圆在一起,不容易,能有时间的话,趁着过年,是要多看看老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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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亚言一笑:“如今的江宁,可不是以前的江宁了,尚书记走之后的这几年,牌都被洗乱了,如今郑书记想把牌拢起来,也是不容易,五十几岁的人了,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我都被熬垮了,何况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