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宗孚见状连忙安抚:“同他真的动气不值当的,快坐下喝杯茶消消气。”
待楚秀岚坐下之后,夏宗孚这才坐了回去,一边给楚秀岚倒茶一边说道:“我已经让人找到了那家报社,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报,根据调查,这些年裴长风没少花钱养这种小报社,为的,就是在海容集团出现舆论危机的时候使用的,只不过这次,他太过火了,居然明目张胆的暗讽老领导,且不说他的身份做这种事太不应该了,单是这个行为,就自掉身份。”
楚秀岚冷哼一声:“他这个人,心理是极度扭曲的,当年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,我就察觉到了,这些年来,为了志颂,我始终和他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,就连老爷子生前都在劝我,让我不要和他针尖对麦芒,过去的事,过去了就过去吧,可这个小人,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夏宗孚叹了口气,先是安慰了两句,接着便说道:“他这些年,始终都对玉羊湾耿耿于怀,老爷子在世的时候,他不敢掀起什么风浪,如今老爷子走了,他自然觉得没了忌惮。”
楚秀岚揉了揉太阳穴,闭目缓了缓情绪,随即摇头道:“我现在不怕别的,就怕他再搞出什么花样来,伤害到志颂和小游。”
顿了一下,楚秀岚吸了口气:“这些年,志颂被他教的,早就没了形状,我们母子俩,仿佛隔着一层屏障,始终走不到彼此的心里去,我真怕,他把志颂当做夺取玉羊湾的筹码来对付我,到时候,我才真是进退两难啊。”
夏宗孚思忖了片刻,随即看了看楚秀岚的表情,低着头说道:“这事,万江也知道了,我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。”
楚秀岚闻言眉头一皱,看向了夏宗孚,还不等夏宗孚说话呢,楚秀岚就仿佛猜到了什么,一拍桌子说道:“不行,坚决不行。”
夏宗孚听后便道:“云海留下的问题,是历史遗留问题了,楚家人不出面,谁也解决不了。”
楚秀岚急了:“你们这些政客想要掰手腕我不管,但要是想让小游当千斤顶,我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“秀岚,云海的水太浑了,浑到老爷子生前都只能做到牵制,没办法再去清洗,要是再不下点猛药全方面的动一次大手术,后果只会是越来越糟糕。”夏宗孚苦口婆心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