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曦还想再问。

被凤清尘严肃的制止：

“好了曦儿，再问就不礼貌了！这一世就按照你的心意活着吧！”

“有闲心就帮我照顾下凤家子孙，没精力就让他们自生自灭。”

“别的事情不用操心太多，顺其自然。”

凤曦心里‘咯噔’一下：“你在哪？”

她本来想问的是，你还活着吗？

凤清尘像是知道她的想法，上前抚着她的头顶：

“我......永远活在你的心里！”

“颤抖吧！小卡拉米！”

凤曦没好气的拍开那只手：“你就不能......”

话音未落。

凤清尘朗笑着推了她一把：“去吧！记住，没有到达神王境之前，不要跟宗门的人接触。”

看着凤曦在自己眼前消失，凤清尘摇头：

“老子跟你可是血脉同根，排除个毛线的血缘关系，愚蠢的妹妹......最后一世了啊......”
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最后慢慢消散在了雪山上。

凤曦再次睁开眼睛时，又回到了那片荒漠。

她正揪着玄奘的衣领发呆。

玄奘瑟瑟发抖：“你要问什么，倒是问啊！”

凤曦回过神，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，就像是她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
在玄奘等人眼里，她并没有离开。

她松开手，失去了追问的欲望。

如果这处小秘境是她跟凤清尘一起打造的，那么九天玄玉定然在很显眼的地方。

显眼到任何人都不会往那个地方想。

她转头看向空空：“是你吗？”

子桑仲崖满脸莫名。

空空似是心有所感，朝着凤曦笑了笑，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晕。

紧接着就变成了一枚晶莹的玉牌。

玄奘双眼放光：“九天玄玉！”

他想也没想就朝玉牌抓去。

被凤曦一脚踹回了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