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也不会允许我娶舞女为妻。”
“漾漾,史上没有做过舞女的太子妃,却有做过舞女的皇后。”
“如果我这次任性了,我们会输的。”
“你等等我。”
少年的感情直白且真诚,将内心的一切都坦诚相待。
不想让心上人误会半分。
“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,你是可以威胁我的人。”
“再强的防护,也害怕百密一疏。”
“自从和我在一起,你也甚少出门了。”
她说,她的身份,并不敢奢求皇后的位置,但贝靖袂不赞同。
他很认真,很严肃地承诺:“我不能一边让你等我,一边又什么都不给。”
“最吝啬的财主也不至于。”
“以后我能给你的,也不过一个名分而已。”
“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求,我又怎么好意思开口,让你等我。”
画面一转,到了一座画舫上。
靡靡之音满是情与欲的欢愉。
贝靖袂不明白,贝靖褚为什么敢于流连花丛。
皇后对他教导极为严苛,一丝的偷懒懈怠,都像是该死一样的罪。
早晨只是稍稍赖床,就会换来一顿责罚。
皇后总教导他:“连人最原始的欲望都不能克制,你还想成什么大事?”
“你只能用理智去做事,而不能让欲望牵着你走。”
心上装了一个人,是他此生对母亲唯一一次的,最大的反叛。
而丽德妃对贝靖褚,却并没有这般苛刻。
后来,他发现,那些妃嫔对孩子,都没有这般苛刻。
只有皇后,只有他的母亲。
就好像,他不是她的亲生孩子一样。
只是一个争夺荣华的工具,一个不配有七情六欲的傀儡。
如果被皇后知道了漾漾的事,她会怎样?
会不会和他小时候偷偷养的狸奴那样,被弄死扔掉。
只为了让他不分心。
但现在的他不是当年无依无靠的小孩,他有能力保护自己在意的存在。
只是不敢赌而已。
贝靖袂想着,不停地往杯中添酒。
贝靖褚来寒暄:“兄长怎的一个人喝闷酒?”
“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姑娘,但上次不是带了个舞姬回去?”
“也不是孤身一人了,怎么不带出来作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