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铁桶里射出来的碎石为什么能喷那么远?
投石机投过来的石头为什么会在触地的瞬间爆开?
只是第一场交锋,突宁不说全军覆没,至少折了半数兵马。
领兵的突宁王子早没了春秋大业,建功领赏的美梦,只剩下恐惧。
一场大胜后,贝婧初和一干将领坐在大帐内。
她问道:“后方的守备也太多了,怎么不都投到前面去?”
“咱们人马都集到前线上去,早打完早回朝。”
说着,贝婧初还摸出一罐脂膏抹上自己的脸颊,举起铜镜照着,叹道:“这边关的风沙也忒大了,吹得孤脸都干了,一天涂五次脂膏都不行。”
“多待一天都难受。”
有人不赞同:“殿下,可是这样一来,粮草等重地的防守就弱了。”
贝婧初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,心疼自己。
当太子竟然也有职业病的,工作量一上来了竟然直接弄出手腕劳损。
她回道:“突宁又不知道粮草的防守弱了,他们现在损兵折将的自顾不暇。”
“行了行了,就这样吧。”
将领们面面相觑,“这......”
他们齐齐看向穆楚远,这个真正做主的副将。
然而这位副将却像是被太子灌了迷魂汤,虽也是惊疑的样子,却支持道:“殿下是主帅,军令如山。”
“殿下说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一众人都惊愕无比,不明白为什么就连穆楚远都跟着小儿的无状之言来做事。
出去后个个都是如丧考妣,担心着此战的未来。
“咱们大越就算是有神兵相助,粮草丰厚,也架不住主帅乱来啊。”
“太子在政务上是奇才,但、但.......”
但了半晌,他也没敢再大庭广众下说储君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