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下一刻就要咬人了。

太子很疑惑:【我是问到什么有关摘星楼存亡的机密吗?】

【用得着这么生气?】

【啧啧啧,老男人更年期,真可怕。】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历经不知道多少年的毛笔断成了两节,在即将寿终正寝时中道崩阻。

太子更懵了。

【修行的心都不静,真的能有本事吗?】

【系统归系统,其他地方别是骗人的吧。】

她怀疑道:“你这超度真的有用吗?还是活人弄个安心的仪式?”

国师说话的气息似乎不稳,像是在压抑着什么。

“既然都说了真本事,那自然是有常人不能及之处。”

“我有时,能和亡魂沟通一二。”

贝婧初惊喜:“那你超度时,能......?”

话在未尽之言中。

顶着帷帽的脑袋却摇了摇:“我与殿下有缘,殿下与小侯爷有缘,但我与小侯爷无缘。”

“唯一的联系,也就是殿下这次请我超度。”

“我见不到他的。”

【那你说个屁,更像个神棍了好吗?】

国师:......

于是贝婧初听到他的话就幽幽传来:“殿下身后的亡魂倒是不少。”

贝婧初后背一凉,整个人一僵。

直到一阵笑声过来耳边: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
她拍案而起,怒道:“你耍我!”

......

这次禁足被放出来后,下朝时来寒暄的人都少了。

倒是省了一番应酬的功夫。

东宫的臣属里,也调走了一些人,就是不知是被调走还是主动调走。

禁卫军中尤其有一批。

禁卫本就是贵族子弟来做,只要她不阻止,当然有离开另投他人的能力。

贝婧初不去强留该走的人心。

空缺了位置,便招新的。

一堆新人里,到见了一个脸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