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角色调转,换她来当那个虐人的颠婆。
被欺负的人眼眶应该是红红的,蒙上一层或浓或淡的雾气。
眼泪要在聚成水滴之前才最好看,将一双眸子洗涤成清澈明净的样子。
他慢慢的挪着小碎步过来,也挪到了地方蹲下来,像是一条无害的大狗。
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心机。
贝婧初分神的想,她不是讨厌绿茶,只是讨厌绿茶的目标不是她。
如果当绿茶的目标是她......怎么能说人家茶?
人家明明是贴心人!
贝婧初轻笑回道:“你问选秀的事情做什么?”
他试探着她的态度:“臣想看看您选人的规则,有几条是臣符合的。”
贝婧初最近起恶趣味的时候少了,被繁忙的公务压制了天性。
但是这人总喜欢来考验她的定力。
手指摸上他的下巴,剃的白白净净的下巴有点青涩的胡茬。
触感很奇妙,贝婧初第一次调戏良家男,有些手生。
像是被烫了一下的缩回指尖,手指痒痒的,心里也痒痒的。
理论经验再丰富,实践也是个小弱鸡。
她果然还是玩不了太花。
蒋珑守强撑着飙戏,耳根也爬上了红色,烧得发烫、发疼。
呼吸的频率都被打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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