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婧初开解着自己的小宫女:“放心,既然孤能保你性命,就证明你不是主要责任。”
“阿耶他......有自己的打算,你不要惊慌,也不必多想。”
“天塌下来,也先是孤顶着,你只要快快乐乐的做自己的小宫女,兴致来了,再研究一些机关术就好了。”
长烟靠在她的躺椅边上,发现当时要她做椅子的短腿小孩长大了。
温柔又强大。
本以为是朵富贵花,却长成了枝繁叶茂的大树,避风挡雨,阴下乘凉。
入夜,暑意消退。
许承昼扒着自己的好大爹,以一种要把老父亲脑花摇散的架势逼问:“阿耶,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情况啊啊啊啊啊啊~~~”
许兰期伸出手,仿佛见到太奶在对他微笑。
大孝子终于放开还剩一口气的老爹,许兰期一脚把他踹开,头疼道:“嘶~你别吵,我在思考。”
“思考思考思考!你都思考好几天了!”
“别说你老了,脑子转不动了啊!”
儒雅的男人被儿子气得暴起,“嘿~你这小兔崽子,皮痒了是吧?”
许承昼熟练的躲过老爹的小嘴巴子,“略略略,你打不着打不着嗷!”
嘚瑟了没两下就被制裁了。
许兰期对眼前的状况也只能抓头发,他也看不懂皇帝在做什么。
许承昼不信:“满朝文武都知道你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,你说你不知道?”
“谁信呐?”
许兰期:......
是的,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。
一堆人想尽办法从他嘴里套话,然后套不出来,暗骂老狐狸守口如瓶。
以前被骂就算了,这次许兰期是真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