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皇帝、贵妃、还有章婕妤都来了。
皇子重伤的大事,将能主事的长辈都引了出来。
章婕妤在旁边站着,一边抹着泪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陛下!”
她凄厉道:“我们裕儿一直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,就是这次代您春耕,那也是奉命行事。从来都是您说什么,他做什么,没有半点忤逆。”
“难道就因为他太听话,就要遭此飞来横祸吗!”
说着,她的视线狠狠瞪向贝婧初。
“凶手就在眼前,难道陛下就这么放过她吗!”
“太子是您的孩子,难道裕儿就不是了吗?我可怜的裕儿啊!”
贝婧初半点没被她唬到,当即辩解道:“这般明显的陷害招数,陛下自然不会被蒙蔽。”
“有心之人故意勾起皇室内斗、手足阋墙,孤明白章婕妤为母心乱,但陛下不可能着了小人的道,反倒让真凶逍遥法外。”
但是章婕妤却不放过她,死咬道:“太子殿下真是巧言善辩,如今证据就明明白白摆在眼前,刺客也已招供,就是你指使。”
“人证物证俱在,若按你所说,那不是天下查案,所有的罪证都是栽赃陷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