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伤势未愈,这一拳用力过猛,倒是自己差点一头栽倒。
在把周叔两口子放下来后,王一侠四人带上夫妻俩的遗体和近两百根钉子,先行返回。
我则坐了铁头的车,回去流年堂。
途中见铁头只管专心开车,对于为什么来老松水库只字不问,就随口问了一句,“你就不好奇?”
“好奇是好奇,不过还是别知道的好,怕晚上睡不着。”铁头挠了一下头脑袋笑道。
我说,“那也不至于,要不我跟你说说?”
“吓人不?”铁头迟疑地问。
“还行吧。”我说。
“那算了,我还是不知道的好!”铁头脸色大变,连连摇头道。
我笑道,“那好吧。”
铁头赶紧专心致志地开车,目不斜视,似乎生怕我又给他讲东讲西。
等我们回到流年堂,却发现海棠那小姑娘还在那等着。
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我问她。
“我大概白天睡多了,一点不困,睡不着,就多看会儿书。”海棠低着头道。
我一阵好笑,她白天哪里睡觉了,只不过是担心我们不肯睡而已,我也没戳穿她,说道,“既然不困,那就把夜宵热热,咱们等会一起吃了。”
“好!”海棠顿时喜孜孜地去了。
还没等我坐下来缓口气,就接到了邢锋的电话。
他说了两件事。
刘武和那四个大师找到了,五个人被扔在青龙山脚下的一条公路旁。
那四个大师手脚关节全部被捏得粉碎,哪怕治好了也是终身残疾,而且神智受了重创,醒过来后能恢复成怎样,还真不好说。
倒是刘武还算幸运,只是被踩断了一条腿,还能治,虽然人还没完全清醒,但神智方面倒是没太大问题。
总之,命是都保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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