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娘愣了一下,忙答应一声道,“会。”
“等会找个地方,把我画成那个阴阳脸的样子。”我说道。
“您是说……那个来过河神庙的神秘人?那个……”花娘有些迟疑。
我问,“怎么?”
“就是……我只会点普通的化妆,要说易容,我真没学过,怕是没法把您化成他那样子,而且你俩的体型也不一样……”花娘惶恐地道。
“差不多就行,不用一模一样。”我说道。
“是,那就没问题!”花娘喜道。
说话间,我们一路沿着狭窄的山道,往山下走。
此时夜色深沉,四周寂寂,连虫鸣鸟叫声都不怎么听得到。
这就有些安静得过份了。
忽然间,前方不远处传来“沙”的一声响,似乎还带着某种怪异的闷哼声。
我循声找了过去,花娘也急忙随后跟上。
走不多时,只见一道人影从山坡上跌跌撞撞地滚了下来。
看清那人的样子,花娘“啊”的惊呼了一声,急忙捂住了嘴。
“呜呜……”
那人摔在地上,眼睛、鼻子、耳朵、嘴巴,全都被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给缝住了,连一个窍孔都不剩,根本无法呼吸。
他只能拼命地用手去撕嘴上的丝线,但无论他怎么撕扯,除了扯得鲜血淋漓之外,根本就没法把丝线给崩开,一张脸已经憋得铁青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我走上前去,一把抓住他的手。
察觉到有人,那人急忙发出呜呜的叫声,只是由于憋气太久,脸色已经由青转紫,整个人也不停地开始抽搐。
我把他按住,见缝在他口鼻眼耳窍门上的红色丝线,如同活物一般,居然还在缓缓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