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樵山怒道:“老夫家财万贯,岂是为钱而来,唯有你这等商贾小人,才盯着钱财不放。”
四周捧哏很多,他的话也自然得到了相应的支持。
气势很足啊,还得打压打压,现在讲道理太吃亏。
周元对形势作出了判断,于是眯眼道:“你说得很有道理啊!我作为商贾,盯着钱财不放很正常啊,我今天坐镇墨韵斋,也正是为了卖书赚钱啊!”
“这位老先生,你商贾赚钱是触犯了大晋律法吗?如果我没有犯法,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干预呢?”
这就是典型的滚刀肉,全身点满了防御,让沈樵山都愣住了。
这种泼皮怎么骂他啊?
沈樵山想了想,才道:“商贾赚钱无可厚非,但你却是靠书赚钱。”
这番话显然没有底气,甚至逻辑都不同,老鸿儒非常不善于辩论啊。
周元笑道:“作为书局,不靠书赚钱,难道要靠卖菜赚钱吗?老先生说话好生奇怪。”
“若是无事,老先生回家修养身体吧,这般下去,更容易糊涂啊!”
沈樵山面色一变,怒道:“你!你敢说老夫糊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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