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，越来越难受。

很热，也很冷，头痛得快要裂开了。

“慕儿，楚倾歌从来没有喜欢过你，她一直在利用你，她和风漓夜联手，都在害你。”

“慕儿，你要相信你娘，我才是这世上，唯一真正关心你的人。”

“慕儿……”

“住嘴！你给我住嘴！”

慕白忽然抬起手，一掌打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
噗的一声，那口鲜血，和剧痛同时涌起，让他方才差点迷失的意识，立即回到脑际。

“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？”

她每次说这些话，都像是魔咒一样，一直在摧残他的意识。

走到门边的慕白猛地回头，瞪着有些愕然的南宫琴，怒道：“你又给我下蛊！”

南宫琴真有些意外，她没想到，儿子竟然可以冲破她蛊术的迷惑。

上次她念着这些话的时候，他很快就被她控制了。

但这次，他竟然不惜用伤害自己的方式，打破她的禁锢。

可他身上，有她下的蛊，就算这时候不受控，只要她继续催动蛊虫，他还是会听她的。

只是，难免多吃一点苦头。

“慕儿，你听我说，楚倾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