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浅看了他一眼,抿了抿唇,收回目光。
王爷现在是不能喝酒没毛病,但他为什么说得这么直白?
中毒之事,不是该隐瞒的吗?
宁安王皱了皱眉,坐落。
“听闻潭据山一战,陵王损失了不少兵力,还有传闻说……”
“父皇,你喝多了。”宁夏拿起筷子敲了敲他的碗。
宁安王挑眉,嘴角轻扬。
“我不过是关心自家女婿罢了,夏夏,我怎么觉得你与往日有些不同?”
“已为人妻就该有人妻的模样,这不是父皇和母后教导儿臣的吗?”
宁夏倒了一杯茶,站起走向楚东陵。
龙浅还在吃肉,但目光不自觉跟着宁夏的身影移动。
她居然担心宁夏会对楚东陵不利,是不是想多了?
不过,这宁夏确实有点怪怪的。
至于哪儿怪,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。
“王爷。”宁夏跪坐在楚东陵身旁。
“今天闯入您的厢房是臣妾不对,臣妾给您赔礼道歉,请王爷原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