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轻轻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结婚证都领了。
不是男朋友,而是有了法律上的关系。
虽然是在港城登记注册结婚。
蒋老太太面色却凝重,问她:“他叫什么名字?哪里人?”
秦棠咬唇,犹豫了,不确定蒋老太太知不知道,也不确定她认不认识张贺年,她还是说了张贺年的名字,说他以前是部队的,现在是经商的。
蒋老太太嘀咕了一句:“又是做生意的。”
想起了秦父。
有了前车之鉴,老太太嘱咐她:“什么时候方便带人回来给外婆看看,外婆要帮你好好把关,这次无论如何,你都得听外婆的,不能再像你母亲那般。”
“外婆,他很好,跟父亲不一样,完全不一样。”她不是帮张贺年说话,她是在阐述事实,“他这个人本身就很好,我才喜欢他的。”
老太太不是很相信:“怎么个好法?”
“他从部队离开,是因为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秦棠说:“说来话长,您相信我,好不好?”
老太太说:“有你这句话,外婆还是要见他,什么时候有空带回来再说。”
老太太脾气还是如此。
秦棠其实明白,也理解,大概还是担忧她步母亲后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