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:“……”

片刻后,秦棠躺在床上,钻进被子里,紧张到手指紧紧抓住被子,浑身感官都往下涌,还是有点冷的,她还是经不住面红耳赤起来,“好、好了吗?”

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好久没动静,她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很久。

“等会。”

张贺年哑声道。

这个姿势对秦棠来说,太过羞耻。

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。

张贺年看着眼前的人儿,浑身都像是染上一层粉色,莹润细嫩,皮肤又白,白得晃了他的眼。

男人都是一样的,尤其是刚开过hun,食髓知味,让人欲罢不能。

尤其是张贺年,原本是检查和涂药的,很快就变了味,脱了外套,低了头,她浑身都是粉的,细嫩的,不经碾磨。

感觉到异样的秦棠忍不住蜷缩身体,都缩成虾米,又被人抓住手压在枕头上,紧接着便被堵住唇……

气息滚烫灼热,说不清是谁的更烫更乱。

夜是漫长的。

最后关头,念在秦棠的身体,张贺年及时刹住了车,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,汗涔涔的,刚上过的药也白费了,缩在被子里轻颤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