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贺年说:“相亲。”
他问的是她想他怎么做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秦棠,这段时间,你对我的态度还是不明确,决心和我在一起,有这么困难?”
张贺年喝了酒的,身上有一股酒味,眼神也比平时迷离,半眯着,透着一股子未知的危险,让人不敢靠近。
她还是沉默。
根本不敢赌。
她没有他那么多资本,而且秦家也没有资本给她赌这段感情。
秦棠很无助,很薄的身子在微微发颤。
“等你什么时候睡腻了,可以放过我吗?也不要告诉任何人……我和你有过一段。”
话说出口后,她不敢相信,这是她说出来的。
张贺年笑了:“你的意思是,我只想和睡你?”
秦棠:“……”
“你真是每天都能换着花样气我。”
张贺年非但不让她走了,拉着人进屋。
他也是第一次来,不过都让方维帮忙置办了家具,生活用品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