桉城。
晚上,张夫人从广灵寺回来,身上有香火味,沐浴更衣,吩咐陈妈晚上煮白粥,她这几天吃素,不吃荤腥。
陈妈应下。
张夫人吩咐完,张父的电话打来了,问张夫人,“张贺年没有消息?”
“没他消息。”提起张贺年,张夫人就头疼,“他吃了秤砣铁了心。”
张父至今还不清楚张贺年和秦棠的事,纯粹以为张贺年是混不吝,不服管教,偏偏和他对着干,他喊往西,张贺年偏向东。
生性顽劣,让人不省心!
张父作风清廉,众口皆碑,刚正不阿,饶是如此,还是有私心给张贺年铺平道路,承担庇佑家族的责任,开枝散叶,繁荣昌盛。
谁知道张贺年从小和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对头。
他还小时,可以打可以骂,张父是下了狠手,打得他皮开肉绽,他硬是哼一声都不肯,死不屈服,从小骨头就硬。
再长大了,打骂都无济于事,更有自己的主意,除了老爷子说话还有点好使,其他人说话,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