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我不行,我没用,我靠家里,我没自由。”
秦棠及时出声问程安宁最近在忙什么,程安宁还没说,卓岸插嘴:“她给我打工,给我当苦力。”
“打工?”秦棠疑惑。
“别听他吹牛,我就是最近没事做,对调酒有兴趣,去他那学调酒。”程安宁桌下踹了踹卓岸,瞪他一眼。
秦棠笑了笑:“你怎么对调酒感兴趣了?”
“正经工作找不到,只能发展副业。”程安宁叹了口气。
“谁让她自找的。”
程安宁又踹他一脚,卓岸吃痛倒吸了口冷气,“谁让你说话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秦棠好奇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转,察觉到他们俩有事瞒着她。
卓岸揉着小腿:“跟棠棠有什么不能说的,直接和她说吧,又不是外人。”
秦棠盯着程安宁,“到底怎么了?”
程安宁有些尴尬挠了挠头,“也没什么,就是过年那会我和周靳声撕破脸了,周靳声封杀我,现在桉城没有一家公司敢要我,面试机会都没有,我只能去卓岸那学调酒,另谋出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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