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名冷笑:“合作,你是想我死吧,还合作,当我是傻子?”
“你和张徵月苟合是想报复秦家,还是帮张徵月报复张家?按理说,你们俩这些年在秦家身上搜刮了不少钱,秦家这会还帮你养女儿,老来得女的滋味如何,要不要告诉那孩子,她亲生父亲是谁?”
“你在威胁我?”陈名猜到张贺年可能知道不少事,但没想到他知道这么多,他扣着轮椅的扶手,“我可不吃什么威胁,张贺年,你用错方式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你不怕,北方人骨子里都是大男子主义,要强要面子,做不来给人当小三,当情夫的事,这种事曝光,你应该也不会在意吧。”
“张贺年!你胡扯什么!”
张贺年往后一仰,靠在沙发背上,四肢分开,随意又散漫,“你和张徵月搞了这么多年,刺激玩够了吧,要不我帮你们推波助澜一把,成全你们一家人团员。”
“张贺年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,你想毁了你姐,想报复我,我不就调侃几句秦小姐而已,心眼这么小?”
不提秦棠还好,一提秦棠张贺年站起来,走到陈名跟前,脸上带着微笑推着轮椅到了露台,陈名抓住轮胎刹不住车,连人和轮椅被踹倒,他跌坐在地上,轮椅倒向一旁。
“张贺年,你够了!你再敢靠近一步,我报警,我真报警,你难道不怕你和秦棠的事闹得人尽皆知?!你是男人可以不在意,但秦棠不一样!”
陈名刚说完,张贺年抬脚踩在他撑着地板的手掌上,阴鸷铺满整张轮廓深刻的脸,什么都没说,盯着陈名疼得扭曲的脸,他失声尖叫,把保姆吸引过来,保姆见到这一幕,吓破了胆:“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报警,快点报警!”陈名朝她嚷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