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举双手双脚反对:“不行!”
随即反应过来,“海棠花?你跟我过不去。”
张贺年恶劣笑了笑,故意逗她玩。
秦棠学他的,“那叫年年吧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当然,就叫年年,好寓意。”
张贺年喂完小猫,手指沾了几滴羊奶,抽几张纸巾擦掉,他拎着小猫搁在地上,任由它爬,随即抱起秦棠坐在沙发上,她坐他腿上,他的手臂横在她腰上,说:“真要叫年年?”
“是啊,就叫年年。”
“我看你是欠收拾。”
“怎么了,为什么不能叫年年,多好听,不然贺贺也行。”
“……”张贺年脸都黑了,嗤笑了声,气息很沉,洒在她脖子上,她有点痒,缩着脖子躲,却躲不到哪儿去,领口滑落,露出大半肩膀和锁骨。
张贺年张口咬在她肩上,不疼,但痒,很痒。
秦棠怕摔,抱住他的头,短发刺刺的,扎手,“生气啦?”
“当然,用我的名字给猫取名。”张贺年松口,吻了吻,故作凶狠的语气说,“真欠收拾,一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