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得知这样的事情时,司亚德的第一想法就是要帮助她。
……
听到这,简欢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司尔文会说宫天河对宫灵有问题,应该就是信了宫灵的说辞。
以至于她也先入为主的把宫灵当成了一个受害者。
周霖说,那段时间为了怕宫灵想不开,司亚德时常会带着他们这些师兄妹们一起去外面散心,带他们看看人文采风。
期间司亚德也一直在想办法,帮宫灵出国留学,逃离宫家。
但是司亚德不知道的是,宫灵的确想要逃离宫家,但是她需要的垫脚石,是他们一家人的性命。
说到这,周霖闭了闭眼,“我一开始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只是帮着她跟老师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,直到一次演奏会结束的庆功宴上,她让我把拿包药下到老师的酒水里。”
简欢心头一紧,“什么药?”
“一种迷幻药,会让人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所以我爸爸跟宫灵?”
“是清白的。”
听到这,简欢如释重负。
她的爸爸还是记忆中那个严厉又不失疼爱的好父亲,好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