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欢心头一紧，“你还把照片给了谁？”

周霖摇头，“没有，但是那个相机在我去宫家找宫灵对峙的时候，遗失了。”

看着敬爱的师长从楼上一跃而下，周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。

他甚至想到去宫家找宫灵抵命，可事实是，他连宫家的大门都进不去，还险些丢了性命。

想来那相机之后是被宫偃拿到，看到了里面的照片。

而这些东西，在几年后，又被送到了她的手上。

……

呼之欲出的答案让简欢心浮气躁，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因为爸爸是在见过娄枭之后跳楼，所以是娄枭逼死了爸爸？”

“明明就是你跟宫灵你们两个设计爸爸，宫天河助纣为虐！娄枭当时跟我爸爸素不相识，又怎么会三言两语就逼死了他？更何况如果真的是娄枭逼死了他，那他为什么当时没有跳楼，而是见过哥哥之后跳楼？”

“你知不知道，我爸爸临终前说，他对不起宫灵！如果不是宫灵的所作所为，我爸爸怎么会死！”

周霖还想说什么，可是简欢已经听不下去，她像是在跟周霖发火，又像是跟自己较劲，起身指着他道，“周霖，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，你扪心问问，我爸爸他哪里对不起你！我们一家人哪里对不起你！”